汤圆|天津卫的煎饼馃子,味道为嘛这么地道,原来是跟蒲松龄有关系

汤圆|天津卫的煎饼馃子,味道为嘛这么地道,原来是跟蒲松龄有关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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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圆|天津卫的煎饼馃子,味道为嘛这么地道,原来是跟蒲松龄有关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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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圆|天津卫的煎饼馃子,味道为嘛这么地道,原来是跟蒲松龄有关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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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省人来咱哏都大天津 , 往往指名道姓要吃“狗不理” , 总以为狗不理乃是代表津门特色的名吃 。

没错 , 天津卫确有“三绝” , 分别是狗不理包子 , 耳朵眼炸糕 , 十八街麻花 。 可这些东西 , 真正的津门土著压根就不吃 , 甚至于都不拿正眼看一眼 。

您要走在天津卫的街头 , 随便拦下一个土生土长的津门土著 , 您就问他:“嘛好吃?”
他保准连波儿都不打 , 顺口搭音儿告诉您:“还能有嘛 , 煎饼果子啊!”
听听 , 这才是地道的天津人最标准的回答 。 要回答“贴饽饽熬小鱼”、“嘎巴菜”、“大饼卷一切” , 倒也算及格 , 但唯独“煎饼果子”能给满分 。
在天津卫吃煎饼果子 , 非得吃那种小推车上带俩炉子眼儿的 , 先问一句:“要葱花么?”
等把绿豆面儿摊开了 , 再加一句:“要辣子么?”
末了再问一句:“要馃子还是馃箅儿?”
如是 , 恭喜您吃到正宗天津卫煎饼馃子了 。
【汤圆|天津卫的煎饼馃子,味道为嘛这么地道,原来是跟蒲松龄有关系】
反之 , 要分辨吃煎饼的那人是不是津门土著 , 请上眼往他们的手里面看 , 举凡自带鸡蛋到煎饼摊儿摊煎饼的 , 甭细问 , 十个之中起码有九个是津门土著 , 剩下一个是入乡随俗的 。
自个儿不带鸡蛋上煎饼摊儿——“您老介不似打镲吗?”
再给点经验之谈 , 您要到了天津卫的旅游宝地古文化街 , 听到那些字正腔圆 , 管“嘎巴菜”叫“锅巴菜”的;又或是那种口音里面不带儿化音 , 把“驴打滚儿”叫“驴打滚”的 , 您老最好别靠前 , 管保吃进肚子里面的不是正经玩意儿 。 甭管是浆子、面茶、老豆腐、煎饼果子、嘎巴菜 , 乃至大饼卷一切 , 都透着浓浓的商业气息 , 偏偏少了烟火味儿 。 您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, 但绝不是“津味儿” 。
您要吃津味儿就得是犄角旮旯的小推车 , 或者隐于闹市的“狗食馆儿” , 别在意环境 , 在意的是味道 , 嘛叫“老爆三” , 嘛叫“独面筋” , 嘛叫“醋溜木须” , 嘿 , 爷们儿 , 得着吧您呐 。

白话大半天 , 我究竟要说嘛呢?我呀 , 想要说一说煎饼果子与蒲松龄之间的关系 。
此言一出 , 那位朋友说了:“快别找乐了 , 人家蒲松龄是山东的 , 跟你天津卫的煎饼果子有嘛关系?你可别跟那韩国人似的 , 甭管逮着嘛 , 都往自个儿身上贴金 。 咱都是千年老狐狸 , 就别玩聊斋了 。 ”
非也 , 非也 , 说这种话啊 , 您就嫩了 。 煎饼果子与蒲松龄之间还真就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。 不信啊 , 您就听“大狮”接着跟您瞎白话 。
话说 , 三百年前 , 写过《聊斋志异》的蒲松龄老先生 , 曾与康熙年间写过一篇《煎饼赋》 。

他老人家说“煎饼之制”的过程是:“溲合米豆 , 磨如胶饧 。 扒须两歧之式 , 鏊为鼎足之形 , 掬瓦盆之一勺 , 经火烙而滂淜 , 急手而左旋 , 如磨上之蚁行 。 黄白忽变 , 斯须而成 。 圆如望月 , 大如铜钲 , 薄如剡溪之纸 , 色似黄鹤之翎 。 ”
译成白话 , 是说:“先把豆子、米一类谷物用水浸泡 , 再用水磨将浸泡好的谷物磨成胶稠的浆汁 。 舀上一勺 , 放在烧热的铁铛上 , 赶紧用“丁字扒”(竹棍加竹片或木片制成的专用工具)快速摊平 。 很快 , 浆汁变为黄白色的面饼 , 圆圆的像个月亮 , 卷起来好像春秋时期的乐器铜钲 , 每一张都薄如剡溪竹纸 , 颜色如同黄鹤的翅膀那样好看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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