漳州茶叶自宋代活跃

宋代之后的漳州茶叶历史
宋时中国茶叶发展重心南移,漳州茶叶生产明显地活跃和发展起来 。
元代漳州地区没有修过地方志,在后代所修的地方志中,有关元代的记载均极为简略 。 而明代是漳州修纂地方志的高潮 。 漳州地区各县的县志也是从明代开始修纂的,有关茶叶的记载也丰富了许多 。 元朝中叶现长泰县枋洋乡青阳村,就有安溪大坪村茶农迁居到这里的陈岭,在观音山从事耕垦,至明朝宣德以后,青阳人丁兴旺,与安溪通婚结亲,茶树栽培和茶叶制作技术日益提高,所产茶叶品质甚佳 。 明末进士阮梦庵在《武夷茶歌》中曾赞叹漳州茶叶:“近时制法重清漳,漳芽漳片标名异” 。 阮文锡的《安溪茶歌》中亦有“尔来武夷漳人制”的说法 。 茶农生产的茶叶不仅供民间自饮,而且被列入贡品 。 正德年间贡“叶茶378斤,芽茶500斤” 。 嘉靖间年贡“叶茶400斤,芽茶511斤 。 (万历《漳州府志》卷五) 。 在《南靖县志》载述:嘉靖年间,南靖县茶叶已定列为贡品,曾进贡茶五十五斤九两三钱,菜茶六十斤九两九钱 。 当时南坑村有茶园三十亩,年产三十担,茶树为本地野生红芽和白芽菜茶,号称“清明茶”,在《长泰县志》、《龙溪县志》等也均有进贡茶叶的记载 。 明末龙溪县名士陈正学的《石晶泉歌》(载《平和县志》)有“茶香隐为兰蕙,顿觉云生欲轩翥” 。 可见当时的茶叶已颇有名气,同而促进茶叶的种植 。 明末年间林太师(云肖人氏,明末太师)在现云肖莆美乡一个岩洞周围种茶,当时人们称“白茶”,而后称“武夷茶” 。 面积约十亩,今虽荒芜,岩洞下端仍有“南山寺”“太师分庙”二间庙宇,有“白云通道”石碑等遗址 。 明太常寺卿陆天定游平和大峰山佛祖岩诗句:“寺古多荒瓦,憎贫只荐茶”和天启进士沈起津游诏安九侯山诗句“香炉烟透云眼里,雾锁茶园望海台” 。 不仅说明内山峰产茶,沿海地区也种植成片茶园 。 时茶叶贸易也渐兴隆,漳州商人往返于武夷山、安溪购茶 。 明中叶海澄月港继泉州港之后成为福建外贸大港 。 据《海澄县志》载,明中叶从海澄月港出口的茶叶年销售上百吨,最多一年达三百吨,居全省之冠 。 明末清初,龙溪县龙山、平和大峰山、南靖圭洋乡上洋茶远销缅甸,平和的奇兰茶、海澄太武山茶、漳浦玳瑁山茶、龙溪北门茶叶行业也陆续兴起 。
清代以来,闽南乌龙茶蓬勃兴起 。 龙海县的玳瑁山此时也名传四方 。 传说乾隆皇帝下江南游览至漳浦,正逢漳浦籍宰相蔡新衣锦还乡,皇帝询问蔡新此处有何名茶、寺庙和著名特产,才思敏捷的蔡新即诗:“玳瑁名山迎帝临,滴水龙泉高峰顶,金仙岩边有八景,万亩茶园万担银” 。 乾隆上山品尝后,随手写了可供朝廷享用 。 从此玳瑁茶流传四方 。 此时种茶自饮也遍及偏僻乡村,嘉庆间岁贡生谢生鹤(诏安人氏)的《秋日乘舟到田家》诗(载《雪溪诗抄》):“落叶供饮饭,清风催煮茶” 。 乾隆间诏安拔贡生叶观论《家属即事》诗:“野茶堪破门,何事饷红了,随意六七碗,透骨复通灵” 。
随着茶饮的普及,品茗之风日甚,其烹泡方式——功夫茶艺闻名遐迩 。 清三十一年(1766年),永安知县彭光斗路过漳州时,就亲身享用了功夫茶 。 他说:“罢后去省,道过龙溪,邂逅竹园中,遇一野叟,延入旁室 。 地炉活火,烹沁透心脾 。 叩之乃真武夷也 。 客闽三载,只领略一次,殊愧此叟也 。 ”(彭光斗《闽琐记》) 。 时至今日,乌龙茶功夫茶艺还在粤东及漳州诏安、云霄等沿海各县广为流行,在中国茶文化茶艺舞台占有一席之地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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